可话又说回来,这么多可疑之处凑到一块儿,巧合得太刻意,确实让人没法不多想。
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呀?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,被谜团困死吧。”轩辕昊天咬咬牙,眼神中瞬间燃起炽热坚定的火焰,仿若暗夜里跳动的火把,攥紧拳头道:“我不能再这么糊里糊涂下去,得找父亲当面问问清楚,这么多年,他把这些事儿藏着掖着,像守护什么天大秘密,可我都这么大了,有权知道自家的事儿,不能再被蒙在鼓里。”
于是,趁着周末暖阳洒满街巷、透着几分闲适气息的日子,轩辕昊天和苏溪一同回了老宅。老宅的院子里,花草依旧,可轩辕昊天却无心欣赏,满心都是即将与父亲摊牌问询的忐忑。
饭桌上,饭菜冒着热气,香味弥漫,可轩辕昊天却味同嚼蜡,几次欲言又止,抬眸看着父亲鬓角那刺眼的白发,那是岁月悄然留下的痕迹,心中一时五味杂陈,往昔父亲关怀备至的画面与如今身世谜团交织,矛盾又揪心。
好不容易,他深吸一口气,鼓起勇气,打破席间沉默,开口道:“爸,我最近托人查了您当年在工地的事儿,您猜怎么着,那记录怎么那么模糊呀,工钱这块更是乱得让人看不懂,这里头到底咋回事啊?”
轩辕云霆正夹菜的手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,猛地一抖,夹着的菜瞬间掉落在桌上,油渍溅开,他神色瞬间变得极不自然,像是被戳中软肋的困兽,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,故作镇定地摆摆手,那笑容比哭还难看,说道:“哎呀,那些都是老黄历了,过去多少年的事儿啦,当年工地哪像现在,管理松散,乱糟糟的,啥记录都不规范,信息不清楚太正常不过了,快别瞎操心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,赶紧吃饭,多吃点。”
说着,便像个急于转移话题的表演者,口若悬河地说起邻里间的家长里短,谁家的猫丢了,又或是哪家的树结满果子,还一个劲儿给轩辕昊天夹菜,试图用这忙碌填满尴尬间隙。
轩辕昊天怎会轻易被这般糊弄过去,他放下碗筷,直视父亲眼睛,目光中满是执着与不甘,再次追问道:“爸,不可能这么简单的,您别敷衍我了,我又不是小孩子,这些异常背后肯定藏着事儿,您就别瞒着我了,我都而立之年,有权知道家里的事儿,不管是好是坏,您总得给我个说法吧。”
轩辕云霆眼神闪躲,仿若不敢与儿子对视,端起碗就大口扒拉着饭,腮帮鼓起,含糊不清地嘟囔:“没啥事儿,你就一门心思好好忙你的工作,家里现在不都挺好的嘛,别在这没影的事儿上浪费时间,吃饱了没事干。”
苏溪见气氛愈发凝重,赶忙也帮腔道:“叔叔,昊天也是关心您呐,要是过往有啥难处,有啥不方便说的,您说出来,我们小辈儿的一起帮您分担分担呀,您别一个人扛着。”
可轩辕云霆只是干笑两声,摇摇头,仿若没听见般,依旧巧妙娴熟地把话题引到别处,三言两语后,便起身收拾碗筷,脚步匆匆地往厨房走去,留下轩辕昊天和苏溪面面相觑,望着那离去的背影,满心无奈与困惑。
看着父亲略显佝偻、匆匆逃离的背影,轩辕昊天愈发笃定,这背后定是藏着不可告人的惊天隐情,而且此事事关重大,关乎家族根脉,否则父亲不会这般费尽心机、如临大敌般回避。他双拳紧握,关节泛白,指节咯咯作响,对身旁同样满脸忧虑的苏溪说:“苏溪,父亲越是这样,我越不能退缩,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,不管这秘密被埋得多深,像被藏在十八层地狱,我都要把它挖出来,弄清楚咱们家族到底怎么回事,还历史一个真相,给咱们未来一个交代。”
苏溪伸出手,紧紧握住他的手,目光坚定,重重地点点头:“昊天,我支持你,这条路不管多艰难、多坎坷,遇到什么妖魔鬼怪,咱们都一起面对,绝不半途而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