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10点钟。

郑何夕在文秘书、小刘以及FX室长的簇拥下来到走廊尽头的电梯门口等待。

“这个人就是郑何夕吧？”

“就是他。以前还是个助理的时候我见过。”

“这人以前怎么那么低调？”

“肯定是为了追求泰妍前辈呗。”

“渍渍，还真是下了血本。”

练习生和工作人员的窃窃私语，被郑何夕听了个清清楚楚。

“李室长认为他们说的对吗？”

“郑理事用情至深，在下佩服。”

“其实我是小白脸来着。”

“啊？”李室长老脸上的淡定，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错愕。

“开玩笑的。”郑何夕笑着道。

对于他们的猜测，泰妍和郑何夕不会解释，也不可能解释。只要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是真的，那这就是事情的真相。

四人坐上安稳运行的电梯。

“李室长在公司工作多久了？”

“已经有6年了。”

“这么久了啊。”两世为人的郑何夕感慨道：“人生又有多少个6年呢？”

“郑理事Nim说的对。”

李室长心里纳闷，像郑何夕这种人怎么可能跟他有共鸣，可能就是装装样子吧。

“李室长是怎么看待函数目前的处境的？”郑何夕继续问道。

“……”

李室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FX在傻帽里属于舅舅不亲，姥姥不爱的边缘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