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把萧念连哄带骗拉进屋,坐在椅子里,宴景州提着的心,才算松了,“摄政王,您怎么也来了?”</P>
郁宴没好气,“我皇侄离家出走这么大的事情,我能不来吗?”</P>
宴景州:“……”</P>
一旁的软榻上,是已经昏迷不醒的郁景绥,宴一和宴二正在为他拔刀,因为手头的药物有限,所以,只能硬拔。</P>
谋士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龇牙咧嘴,心惊胆颤,他严重怀疑这两人根本不是真心为景王治伤,而是借机泄愤的。</P>
飞刀都已经完全钻进身体里了,怎么硬拔?可怜的景王啊,疼晕过去,刀子拔出来时,又被生生疼醒了,“啊……”</P>
郁景绥疼得眼前阵阵发黑,要不是手和脚都被人摁住了,他一定爬也爬走了,太特么疼了。</P>
这哪里是在给他治伤,这分明是光明正大的谋杀啊!</P>
偏偏,坐在一旁的摄政王不觉得,还笑着夸宴一和宴二的治伤手法老练,三下就把嵌进肉里的飞刀拔了出来。</P>
郁景绥:“……”</P>
皇叔,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</P>
这种情况,让大夫来治,他们一下子就能把刀拔出来了吧?宴一和宴二都拔了三下,才把刀子从我肉里拔出来,手法哪里老练了?</P>
我都不是正常醒来,我是生生疼醒的啊……</P>
可惜,没人看到郁景绥的痛苦,就仿佛他堂堂一个金尊玉贵的景王受伤,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