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步去到1990夜总会。</P>

调教归调教，也不能忘了正事。</P>

夜总会主楼放射着各种色彩的霓虹灯，看起来绚烂夺目。</P>

门前还是那俩身材魁梧的黑衣保安，戴着墨镜，配着对讲机。</P>

同样是把陈默拦下，指了指未成年禁入的告示牌。</P>

“我找高经理。”</P>

俩保安对视一眼。</P>

继而恍然。</P>

前两天高经理就通过气，说是可能有个穿校服的学生找自己。</P>

其中一位保安按下对讲机，“李姐，找高经理的人来了。”</P>

「好的，马上就到。」</P>

对讲机内传出女人不急不缓的声音。</P>

静候片刻</P>

一位挽着发髻，身穿真皮短裙的中年女人，扭着水蛇腰，从里厅走出。</P>

高跟鞋与地板发出清脆碰撞声。</P>

起初还不敢确定。</P>

等离近，围着陈默转上两圈后，才一脸欣喜道：</P>

“小少爷，真是你啊！”</P>

陈默同样记得这个女人，以前她还调戏过自己，说去她那儿当什么牛郎。</P>

“嗯，是我。”</P>

李姐惊叹之余，围着陈默左看看，右瞧瞧。</P>

“身体更结实了，也更帅了。”</P>

又不是只有男人喜欢年轻美女，女人也喜欢年轻帅哥啊。</P>

李姐就是做嘎嘎生意的，眼光独到，看人这块准没错。</P>

第一次见就觉得陈默适合去当嘎嘎。</P>

第二次就不觉得了，陈默看起来吃得开，实际还是处子，不适合共享，适合私用。</P>

“你也是，更漂亮更年期了。”</P>

“是么？”</P>

不是。</P>

陈默心里否认了。</P>

李姐脸上的妆是真……浓稠。</P>

“高经理呢？”</P>

“他啊，他以为你被书院淘汰，不来了。所以就离开去办点别的事情。”</P>

她说话时，还掐着兰花指，谈吐这块拿腔拿调：</P>

“不过你放心，刚刚我通过电话了，你随我来等着就是。”</P>

“嗯。”</P>

陈默跟着穿过舞厅。</P>

这时间段还没什么人，零零散散都坐在吧台，寻找着今天的猎物。</P>

一些常客见李姐身后跟着个貌美少年，都会来上一声口哨，接着一句：</P>

“李姐牛逼！”</P>

而一些相熟的会用目光肆无忌惮打量陈默，像在鉴赏商品货物。</P>

“抱歉…你今天有些耀眼，他们就把你…”</P>

李姐苦笑着解释。</P>

她还记得高桥高经理叮嘱过，不要试图去挑衅不知道身份的人。</P>

让人去当牛郎，对那些贵少来说是种侮辱。</P>

“没事，说到底都是我的错。”</P>

陈默有些厚颜无耻的说道。</P>

休息室</P>

点了杯还算昂贵的酒水，一个人静静等待着。</P>

远远看去温润儒雅，仪态不凡，那份贵族气质，那份与生俱来的自信，很难伪装。</P>

李姐暂时离开，说是给陈默挑包厢公主陪着消遣。</P>

其实公主不公主的无所谓，陈默只是不想白瞎这杯酒。</P>

——</P>

一辆车头立车标的加长版豪车，缓缓停靠在夜总会门前。</P>

两位保安第一时间上前开门见礼。</P>

“晨夫人。”</P>

女人斜睨他一眼，语气清冷：</P>

“要叫我郑夫人，我郑龙葵可不是离他晨再云不行，也不是高攀他什么，懂了吗？”</P>

“是…郑夫人。”</P>

“嗯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