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屋里面一片靡靡之气。”程太太道：“也没有个男人，又不让我进去，那你说你藏了啥？”</P>

程怡然目瞪口呆，回过神来之后直接推着母亲到了房门口，给她提了从高川带来的礼物。</P>

“您赶紧走吧，我真的服了您。”</P>

程太太只当是女儿害羞了也就不多言语。</P>

她开门走了出去，站在门口还是说了一句。</P>

“你这个防盗门的密码怎么又换了？”</P>

“怕您突然间来了。”程怡然道：“妈，以后别给我送吃的了，我已经长大了，不需要这些。”</P>

“长再大也是孩子。”程太太嘱咐了句，“好好想想我说的话。”</P>

“知道了。”程怡然敷衍地点头。</P>

程太太终于走了。</P>

她把门关上。</P>

转身回头的时候，恰好看到冯祁就站在卧室的门口。</P>

她又给吓了一跳。“你刚才去哪了？”</P>

冯祁单声道：“你卧室里。”</P>

“不可能，我怎么没发现你在那里？”程怡然走过去，“你到底藏在哪了？”</P>

冯祁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女孩，然后戏谑地开口道。“你妈竟然怀疑你自己在屋里解决生理需要，你妈挺开明啊。”</P>

提到这个，程怡然的脸就更加红了。</P>

“你不用笑话我。”程怡然嘟哝道：“我妈是挺开明的。”</P>

冯祁点点头。“要把陆离介绍给你，让你们跟陆家亲上加亲，这个想法也挺不错的。”</P>

程怡然听他这么说，心里只觉得有些刺痛。</P>

她也不说话。</P>

冯祁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，有点褶皱，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风度。</P>

看女孩不说话，他走了过来，开口道：“我还有事情先走了，祝你相亲成功。”</P>

“你这就要走？”程怡然很是意外。</P>

“怎么，舍不得我？”冯祁反问。</P>

程怡然看他依然是似笑非笑的样子，哪怕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，也还是那样子。</P>

他并没有挽留。</P>

两个人之间所表现出来的不舍，也不过是因为需求而已。</P>

昨天晚上程怡然自己主动了，本以为可以让彼此的关系改善。</P>

但是现在看来，也似乎没有。</P>

她忽然有些泄气。“没有，你走吧！”</P>

冯祁微微蹙眉，眼底瞬间就冷了下去。</P>

她沉沉的目光落在她低垂下去的脸上，暴削的唇轻轻扬起，“昨天晚上被你利用了，我也认了，你母亲说的话是对的，你这个年纪是有需求的。”</P>

程怡然抬眼，他不走，却还要说这些嘲讽人的话做什么？</P>

程怡然仰起下巴看着男人。</P>

明明是占到了便宜，却得了便宜还卖乖。</P>

程怡然表情淡漠地望着冯祁，道：“昨天晚上就算我利用了你，你也有了地方住，我们两不相欠，你走吧。”</P>

冯祁眼底明灭不定。</P>

程怡然从鞋柜里拿出他的鞋子，放在门口，一脸的冷漠，催促他离去的样子。</P>

男人微微不悦，却还是穿了鞋子，离开了。</P>

门砰的一声，关上的时候，程怡然起身站起来，进了卧室。</P>

她也没有吃饭，躺下来就睡</P>

冯祁从程怡然这里出来，一辆车子等在门口。</P>

冯祁上车，吩咐道：“去公寓。”</P>

“是。”</P>

“南乔和霍厉霆回来了吗？”冯祁问。</P>

“南小姐与霍先生正在回来的路上，估计得下午才能到历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