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级……</P>

SS级……</P>

SSS级……</P>

布宁的血气已经到达顶峰，扳机扣动的瞬间，他释放了自己的言灵。</P>

言灵·鬼魂。</P>

施展言灵的布宁成为鬼魂般的存在，自身存在感降至最低，在那些手下眼里，布宁仿若消失了一般。</P>

布宁想起以前血统低的时候，那时就是靠着这一手才杀死了很多忽视自己的强者。</P>

那四条次代种也收到了言灵的影响，它们本就忽视这些蝼蚁，在言灵的影响下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后方朝着自己射击的老头。</P>

一枪，两枪，三枪，四枪。</P>

布宁手脚利索，每一发贤者之石子弹射出，他都会想起一些事情。</P>

第一颗……</P>

莫斯科街边的小男孩抱着膝盖等待着别人的施舍。小男孩饥寒交迫，蜷缩在角落。</P>

直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出现。</P>

“想要力量吗？为我做事便好。”</P>

第二颗……</P>

年轻人的男人风采无限，一掷千金，更有着自己的武装力量。</P>

第三颗……</P>

中年男人发现了一些自己的秘密，那个躲在背后操控一切的老板特地掩盖的秘密。</P>

第四颗……</P>

布宁·亚历山大0号，你是最出色的布宁。</P>

四颗子弹全部命中，四条次代种就像是被卸去电池的玩具，龙翼垂了下来，自高空开始坠落。</P>

“路明非！我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，但我能感觉到，你对我背后的老板拿捏得稳稳的，你对我的底牌了如指掌！”布宁嘶吼着：“我老了……我是真的不想死啊。”</P>

布宁的腰弯了下来，海啸近在眼前，即将洗刷这座唯一的山头。</P>

“布宁，其实我知道你想要什么？”路明非停滞在高空，布宁刚刚的行为他都看在眼里。</P>

“你为什么不愿意帮我？是我对你们不够好吗？”布宁问。</P>

“你对我们很好，但这只是利用。”路明非说道：“你既不愿违逆老板的任务安排，又不愿老实献出身体。我被你放在死亡和任务中间，你希望借我来打通第三条路。”</P>

路明非叹息道：“可是啊……第三条路从不是我打通的，你一直都可以拒绝你老板的。这条路，一直都在。你大可以不掺和这些事情的，老老实实卖自己的军火。”</P>

“我有的选吗？”布宁闭上了眼睛。</P>

“没有。”路明非回答道。</P>

就像是讲了一通废话，但布宁明白了这通废话背后的含义。</P>

其实所有事情在第一颗子弹前就能结束的。</P>

那个小男孩不接受神秘男人的诱惑，一切就能得以解决。</P>

但饥寒交迫之下，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拒绝面包和力量？</P>

海啸抵达，海水淹没了这里的一切。</P>

短暂的平静后，利维坦再次跃出了海面，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，朝着达阿瓦隆原本的位置疾速游去。</P>

是布宁，布宁还没死去，他站在了海面上，脚下是厚厚的冰层。</P>

不，不是布宁，他的气息不再是暮霭沉沉的老人。</P>

“有意思，旧王和利维坦都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