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玉忍不住捏紧门框。</P>

她有心想问韩今越，刚刚他说的“我没有选择林皎皎”是什么意思？</P>

但岁玉最终选择什么都没说，而是安静地跟在冯远身后离开。</P>

*</P>

下楼后，岁玉和冯远二人在一楼踱步。</P>

她回想起韩今越苍白的脸色，还是忍不住，问：“冯秘书，你们先生究竟是为了什么？”</P>

冯远仍旧摇头：“岁小姐，这是商业机密。”</P>

他的态度坚决，岁玉也不好再强求。</P>

二人一路无言。</P>

他们走到自动售卖机前时，岁玉主动停下脚步，说：“别送我了，你先上去吧。”</P>

“以后多看着他，让他少喝点酒。”</P>

冯秘书点头。</P>

“今天多谢您跑这一趟，”冯远感激一笑，“司机在外面等您。”</P>

岁玉摇头，示意无碍。</P>

动作间，她不经意地瞥了眼身后的自动售货机，想起刚刚遇见的林思贤手下。</P>

“冯秘书，”岁玉叫住对方，迟疑地问，“林思贤手底下的人，跟着他一块儿来了？”</P>

冯远神情出现瞬间的空白。</P>

他有些猝不及防，没料到岁玉会问这个问题。</P>

“怎么了？”</P>

岁玉指指身后，语气中有些不确定：“刚刚，我在这里看见了他的一个手下。”</P>

话音落地，她看见冯远的脸色登时大变。</P>

还不等她继续说，就听见对方问：“您确定吗？在这个医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