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对话变得已经没有情绪在里面了，生硬的客气，关系忽近忽远。

要是搁以前，她肯定会埋怨我几句，哪怕是发发牢骚，都比现在这种感觉要好。

晚上在江边一家小龙虾馆子吃饭，老大请的几个竟然是日本人，我刚进去的时候，问老大。

“啊？日本人？干嘛来的？”

“谈业务呗，公司想要发展海外的业务，这帮人还比较感兴趣。”

“哦！”我恍然大悟，我以为是老大的私人业务呢。

酒桌上，老大兴致盎然，举杯之间，欢声笑语。

日本人带了一个翻译，大家通过翻译了解彼此的想法。但是这个翻译因为是日本人带来的，至于翻译给日本人的话是不是我们想要的，无从考证。

我刚开始学习日语，也只是会几句简单的打招呼之类的，说给这几个人日本人听的时候，还夸我发音标准，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。

喝多了之后，老大更加无所顾忌了，之前碰杯说的还是“来来来”的，说多了日本人也就知道是啥意思了，但喝多了老大就开始“八格牙路”了，弄得酒桌上欢声笑语，日本人觉得也是可笑，也就不在乎许多了。

我就简单吃了几口，翻了翻手机，没有新的消息。看看窗外，车流逐渐减少，灯光逐渐通明。抬手看了眼手表，都快十二点了，于是若无其事地打了个哈欠。真不凑巧，这个哈欠还被日本人看到了，日本人盯着我看，然后开始模仿我打哈欠的样子，又博得一声声欢笑。

于是我只敢在桌子下面看看时间了。

“咋还不结束啊，我都困了。”我暗自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