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
各个歌手们看着台上的柳沁儿，好像有些话也都被堵在了嗓子里。

「嘶...」

「看不出一点技巧，返璞归真啊。」

「这首歌应该是写给男歌手的吧，很难相信女歌手也能唱的这么轻松写意。」

「这首歌适合一达的风格。」

「靠！我才不唱！谁爱唱谁唱！」

「……」

柳家的包厢里。

年轻一辈纷纷发问：

「苦瓜真的好吃吗？」

「我反正不吃，太苦了吧。」

「恩恩，可难吃了。」

「我上次吃了一口，整天嘴里都是苦苦的。」

「……」

外婆则是笑眯眯帮少年少女们解答着。

「苦瓜呦，可是个好东西，清热败火呢，而且完全熟了后还是甜的嘞。」

「如果怕苦呢，那就焯水过后，再炒肉或者炒鸡蛋，也好吃。」

「再不行，苦瓜糖，甜中带苦、苦中带甜，吃了还想吃呢。」（我媳妇苦瓜糖做的超级好吃，得意~）

「……」

新月眉看着老老少少之间的互动，也是感慨万千。

「‘就像我一直听香夭从未沾湿眼角"？这小子竟然还记得《帝女花》吗？」

「不过。」

「这在里用《香夭》这种比喻，也未免太过于悲戚了吧。」

「……」

台上，柳沁儿已经放下了话筒，笑意盈盈的看向了王榭，她已经唱完了一遍了，现在轮到王榭了。

间奏中，在观众们的注视中，王榭朝着乐队打了个手势。

乐队指挥也是瞥了一眼，然后表示收到，随后乐队似乎发生了变化，又没有发生变化。

但是懂行的人，特别是古典乐大师们，此时眼神都是一亮。

「嗯？」

「慢拍？」

「王榭还懂指挥吗？」

「不知道。」

「

看样子像是临时起意啊。」

「……」

而随后，王榭这才也举起了话筒。

「下半生竟再开学，入迷的终于醒觉，移走最后的死角...」

观众们听到王榭开口，也是「哇」的一声喊了出来。

「哇哦，这开口。」

「和柳沁儿各有特色啊。」

「好听呢。」

「好像是两首歌一样。」

「但是都好好听。」

「……」

当然也有观众发现了王榭演唱的速度出现了变化。

「这是？」

「速度变慢了？」

「是变慢了。」

「柳沁儿那个加速1.25倍，基本就是这个调调了。」

「越慢越难唱啊。」

「毕竟这首歌对女生本来就不友好。」

「流行乐坛的天作之合！」

「……」

王榭此刻也终于将这首歌唱到了副歌部分，他已经转身看向了柳沁儿。

「今天先记得听过人说这叫半生瓜，那意味着它的美年轻不会洞察吗....」

「这一秒坐拥晚霞，我共你觉得苦也...」

一波一波的歌声不断诉说着自己的感悟，但是随着王榭看向了柳沁儿，随着歌曲终于来到了尾声。

一切似乎终于迎来了苦尽甘来。

王榭的声音也终于变得清甜了起来。

「...不太差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