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你去。“
叶絮之打趣着他:“怎么?世子吃醋了?“
魏澜疏大方承认,将下巴放在叶絮之的肩膀上:
“是,只要一想到你和他同住多日,我就恨不得立马杀了他,又怎么可能还会让你去见他,如他的愿。“
叶絮之抬手抚上他的后背:
“顾行那里我得去,以他对祁凛的忠心,很难让他开口。
若我去有用,为何不去。
至于祁凛那里,母亲怎么说?”
魏澜疏也抬手搂着她的腰:
“侯夫人说若是对案件调查有用,她可以去。”
叶絮之轻皱眉头:“不用,祁凛那里我去。
我会让祁凛开口的。”
别人不知道张裳衣被祁凛退婚的那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,但她知道。
虽然她没有经历过,但是张裳衣之前同她说过:
那段时间里感觉之前同他的一切都成了笑话。
曾经的爱人再次站在自己面前时口中说出的竟都是伤人之言,甚至不惜用家人的性命和她的清白来威胁她退亲。
她也曾挽留过,但被狠狠的拒绝,打落深渊。
张裳衣说,她体会过爱一个人,从满心欢喜,到绝望。
有些事情,到此为止,是最好的收场。
叶絮之收回思绪:“白家人那边呢?”
魏澜疏:“白家和殿下斗了多年,殿下为了避嫌,交由父亲审理。“
叶絮之:“可有查到白枫庐的底细?
我这边有个叫清儿的侍女,是那段时间白枫庐安排服侍我的,从她身上可以得知白枫庐手底下有些灰色产业。
若是没有证据,可从这方面试试。
对了,也可以看看蓉粲有没有在白府找到什么蛛丝马迹。”
魏澜疏内心一紧,无措之感浮上心头。
魏澜疏:“好。”
叶絮之掀开被子就要起身,魏澜疏一把拉住:
“外面冷,你身子还没好,起来做什么?”
叶絮之没管他,依旧起来穿好鞋子。
叶絮之:“去看看母亲。”
魏澜疏拦住她:
“侯夫人那里一切都好,如今正忙着,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身子要紧。”
叶絮之看向魏澜疏,眼神中情绪复杂:
“好啊,那你叫蓉粲来见我。”
魏澜疏一时间哽住,说不出话来。
叶絮之:“只要我一提到蓉粲,你和蓉雯她们要么不说话,要不就是岔开话题。
所以……
蓉粲出事了,对吗?”
叶絮之看向魏澜疏的眼神里带着迫切,想知道答案,又怕知道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。
魏澜疏眼神中有些为难,也有些悲伤。
魏澜疏:“那你得保证自己情绪不可太过激动。”
听到这句话,叶絮之便猜到了大概,努力回答着:
“我尽量……”
魏澜疏握着她的手:
“蓉粲……没了。”
!
叶絮之眼眸微动,眼眶瞬间湿润,几次想张口,但又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