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敌军离城,我军精锐从两翼包抄,截断退路,此为围而歼之。”
“至于强攻硬取,”钟文才顿了顿,接着说,
“我军可挑选敢死队,携带轻便攻城器械,
趁夜突袭平湖一带。
那里地势开阔,利于我军进攻展开,
且据斥候侦察,平湖守军相对薄弱。
同时,在平峰平河两地方虚张声势,
牵制敌军主力,使其无法支援。
如此一来,便可出其不意,定能一举攻破平湖。”
营帐内一片寂静,众人都在消化着钟文才的话,
苏睁眉头紧锁,陷入沉思。
......
而此刻,大夏京城金銮殿上,群臣也在为这场胜仗议论纷纷。
李忠率先站出,满脸堆笑:“陛下,
此次我军小胜,足见我大夏军威。
依臣之见,可继续维持当前局势,不必急于求成。”
一旁的王丞相却皱起眉头反驳:“李大人此言差矣,
前线将士浴血奋战,若不乘胜追击,更待何时?”
其实,王丞相也只是瞎扯一句而已,反正他知道李家不会同意。
总之,他只不过想出来搅一搅局而已。
李翔冷笑一声:“王丞相此言差矣,
我军与敌军兵力悬殊,如何去趁胜追击?
若想在此战赢得大周反贼,必须步步为营。
若贸然进攻,打破平衡,对我等各方利益恐有损害。”
吴雄安见状,当然不可能让王丞相孤军奋战。
所以,他当场跳了出来,“李大人,若我军长期在边境苦战,
只会迅速让我大夏百姓陷入战争泥潭之中。
激战数月,平湖三州的百姓,早已苦不堪言。”
随即,他又对夏和帝拱了拱手,“皇上,
微臣认为王丞相所言极是,我军应该乘胜追击。”
兵部尚书怒目圆睁,指着吴雄安吼道:
“吴大人,我军防守有利、进攻不足,你却鼓吹乘胜追击,
这是置国家安危于不顾,简直祸国殃民!”
吴雄安被李翔斥责后,怒火中烧,正欲开口回击,
吴立新抢先一步,上前一步,双手抱拳对着李翔,
言辞犀利:“李尚书,当下局势,进攻才是破局关键,
一味防守,难道要让我大夏将士和百姓一直困于水火?
你如此固执己见,究竟是为国家,还是为了一己私利?”
吴家与王家的党羽们纷纷响应,一时朝堂上对李家的质疑声不绝于耳。
一名王家的粉丝官员也快步出列,满脸愤然:
“李大人,边境苦战已久,百姓苦不堪言,
此时我军进攻乃是顺应民心,你却百般阻拦,实在让人心寒!”
李忠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他身后的李家势力自然也迅速反应。
一名老臣挺身而出,对着吴立新与王丞相怒目而视:
“你们只知冒进,全然不顾军事谋略!
我军兵力部署、粮草储备都需周全考量,
贸然进攻,不是将我大夏将士往火坑里推?”
另一名李家粉丝也大声附和:“诸位空喊进攻,却毫无实际方略。
若因冲动之举致使我军大败,谁来担此罪责?”
朝堂上乱作一团,群臣各执一词,争吵声、
斥责声交织在一起,火药味十足。
夏和帝坐在龙椅上,看着这混乱的场景,
眼中满是无奈与唏嘘。
这帮老家伙,全都没一个省心的玩意,
将士们在前方打仗,你们在朝堂内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