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宁侯陈瀛也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,醉醺醺笑道;“可不是么?
也先那厮当年何等狂妄,现在不照样被锁在一个小院子里出不来,领的还特么是从七品的俸禄。
要不打仗,拿什么把也先抓回来?
拿他们那张堪比窑姐的嘴么?!”
此话一出,引来无数放荡的笑声,陈瀛也很满意自己达成的效果,大笑着举杯一饮而尽。
可沈荣听到这话突然气愤不已,重重拍了下桌子,将身边的婢女吓了一跳,“娘的,要我说早就该这么干了,以后我若是领兵出征,一定请旨带上几个书生。
一帮人躲在屋里风吹不着,雨淋不到,就特么知道拖后腿!
天天说陛下不能重武轻文,特么的!老子这个爵位是老子的老子一刀一枪杀出来的,兄弟们也都干得流血搏命的活计,凭什么不能厚待咱们?!
你们是不知道,老子去找户部核销赏银的时候,那帮孙子跟特么死了老子娘一样,摆着一张臭脸也不知道给谁看!
特么的老子又不是从他们兜里掏钱,拿的是国库的银子,至于这么抠抠搜搜么?
还特么说赏格过重,让我以后注意点!
特么的,老子下次出征,第一个点名要他儿子去,一分钱不赏,让那狗崽子冲到最前面去!
一分钱不给想让将士用命,这不胡扯淡吗,都特么一群空谈误国的书生!”
“好了,怨气不要这么大。”李珍走了过来,相比于其他人,眼中还保留了几分清明,“这次封赏有陛下盯着呢,少不了你的银子。”
沈荣嘟囔了一句,接着道:“封赏归封赏,但照我的意思......如此大胜,陛下未免小气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