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叫似乎?
“徐科长原话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徐恩增这么说的?”
只说“似乎”……这钱庄飞到底拿他什么把柄了,关进去的不敢动,留在外头的也不敢抓。
长期监视,分辨其周围出现的可疑人员,在一个小丫头身上下这么大的成本,用心良苦啊。他这想钓的,不会是其他可能出现的红党,是钱庄飞本人吧!
程昱文这么想着,挑了挑眉,摇头冷笑:“咱们这位徐科长,看人的眼光差了些,被亲信背后捅刀的滋味儿不好受啊。”
侯凯闻言,讪讪低头不敢接话,心中懊恼又气苦。
凭心而言,当日在医院初投效二公子时,他确实还存有那么一丝犹疑,但在二公子的指点下走通了二陈的关系后,他已经彻底折服。目睹了顾舜章和钱庄飞一事的后续,他更是死心塌地再没半点别的想法。
他有心做二公子的亲信,却也知道,二公子身边不缺可用之人,他这个半路机缘巧合靠上来的,要获得真正的信任,实在不那么容易。
况且,他是党调科的人,这是二公子愿意接受他投效的重要原因,却也是二公子忌讳他的缘由。
二公子不愿在明面上与他交往过近,他就只能耐着性子等着,等一个被启用的机会。
阴差阳错被调到申海,表面上看是风光高升,但没得着二公子的话,他始终忐忑不宁。好不容易等来了二公子,竟然是在如此尴尬的境遇之下相见!
恰好在巡捕房得到消息,说二公子被人跟踪,正在一家诊所里,他还以为二公子受了伤,差点连魂儿都飞了……